下輩子不許搞主角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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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正骨膏【抗战AU】上

都看。都看。等港港更完我写长评顺便补魏白番外(?真的很好。快看快看!!!

饭煲是用来喝茶的:

是一个毛桃双北双黄山花的Crossover,抗战时期背景,角色死亡预警。
后两对比较少,基本上几句话提及,如果打tag不合适请提醒我。
山花留给老达 @禿頭鴿女。 写番外2333。


灵感来源自语文阅读《柳先生的正骨膏》,名为正骨膏算是个线索吧,因为出现的八位角色因为正骨膏而互相联系,设定都是当时中国社会脊梁的代表性人物,是社会的正骨膏。【其实就是因为不会起名hhhh】


本文cp:
药铺老板何炅×先进作家撒贝宁
军人廖俊涛×药铺学徒毛不易
日军翻译黄渤×私塾先生黄磊(不完全沈西林×祁瑞宣衍生,保留两位黄老师本身性格)
军人魏大勋×军人白敬亭
【本文无差,前后是个人习惯,会有不明显倾向表露】


老规矩
OOC是我的,美好是他们的。
不喜轻喷,谢谢ww
如有BUG请指正,请多担待。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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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这个黑暗的世道里,总还是有些光的。”


撒贝宁搁下笔,看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庭前的花树似乎是抽了新芽,瓷白的花盆反出一抹晨光落在了影壁上。


“今日还需请何先生来换一次药。”


如此想着,撒贝宁将刚完成的文稿塞入信封,填好杂志社的地址,又小心粘上了几贴邮票,放在床头上的一叠书上,和衣睡了过去。


花树曾经是撒贝宁弟弟魏大勋的命,如今也是撒贝宁的命。


弟弟不是亲生的,是他二十岁那年远方亲戚送来的七岁的小娃,那时父母还健在,家里也有家底,供得起他俩上学。他从燕京大学毕业便自己搬出来住,和几个同学办了个杂志社,没日没夜地在楼上楼下忙着。后来也进过局子,社团被抄了,机器被砸了,心血被烧了,也看到过同胞在同胞的枪下丧命,国人与洋人出入租借的酒馆,没来得及转战地下的好友在报纸的讣告上出现,谋杀被说得冠冕堂皇。


他从被流弹夷为平地的老宅里将魏大勋拖出来,却永别了父母与胜似亲人的仆人们,从那之后他们便在这个暂时远离战火的镇上生活着,那花树是从家里带出来唯一的寄托。撒贝宁没有放弃写作,以笔做剑划破着人们思想的愚昧和敌人精致的伪装,却没能替毅然决然走上战场的弟弟挡下对面的刺刀。


他把魏大勋的一捧骨灰埋在花树下,那骨灰是魏大勋的战友带回来的,他叫白敬亭,来的时候左胳膊吊着,一脸风霜,眼神却依旧清朗。经历了战场的腥风血雨的青年在进入魏大勋住过的屋子后放声大哭,执意要拿走一张照片,收入军装贴身的口袋,向撒贝宁和身边的花树鞠了三躬后永远地离去,从此未再联系,生死未卜。


有日撒贝宁刚向隔壁药铺的老板送去几个逃离日占地的伤员就听到头上传来日军飞机的轰鸣,径直炸向夜晚安静的街道和自家的前庭,周围的廖家和甄家,还有不远处的私塾,也都难逃一劫。他急匆匆赶回去,却也只能看到被炸断了的树干,在冬日的寒风里连着单薄的树皮。


药铺老板名叫何炅,有名学徒叫毛不易。当晚帮忙安顿好伤员的小学徒在炸弹刚过,几声巨响消逝后便奔向了侧厢坍塌的廖家,第二日一早才匆忙赶回。那家的小公子名为俊涛,平时也是个热心肠,常来药铺帮忙,在镇上朋友也不少,唯和毛不易二人心意与他人不同,旁人也是容易便瞧了出来,幸在只当是年龄小,关系近罢了。


话说回来,撒贝宁看着花树着急,没料到何炅竟也跟了过来,绕着花树走了一遭,回药铺拿了几贴正骨膏,扶好花树,对齐捏紧断茬,又敷上膏药,捡了几根棍在周围固定上。


“我也没就过树,权当死马活医了。”


何炅拍了拍手上的土,又绕着花树走了一圈,站到撒贝宁身边。


“那也是谢过何先生了。”


撒贝宁微微点下头,一抬头正巧撞进何炅的目光里,战机过空并没有带走皎洁的月光,冷冽又轻柔地打下来,笼在两个人身上,根本不必道谢,那眼睛里说的什么,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太多生离死别,又有多少时间去温存。


旁人看的朦胧,自己又点不破的情愫,怎只生在废墟边拥在一起额头点额头的年轻人间,也不只藏在靠近胸口的照片背面,还有夜幕中小心触碰又旋即分开的手。


镇那头驶过一辆车,融进了黑夜中,停在了私塾先生黄磊的院前,车上走下一个似乎近十年都没有在人们视野中出现的身影。


2.


“俊涛,我很想念你。见信安。距离上次接到你的来信已过一周,并无怠慢之意,只是想你。且村中并无甚大事发生,伯父伯母皆安,想多攒几日一一说与你听。在军中定要保重身体,待我去寻你。师父说撒先生的花树康复后我便差不多可以出师了,想你。”


毛不易搁下笔,何炅在屋外喊他照顾病人,自己去为撒贝宁医花树。他坐在台前看书,想起什么趣事便提笔在信上添几笔。快到打烊的点了,客人并不多,倒是近日难得的清闲。自上个月初鬼子入城后方圆几十里内的村庄都遭了殃,每日有大量的村民涌入寻医,何炅的工作量大了不少,毛不易也难得找出时间来给奔赴战场的廖俊涛回信。那夜过后第二日,廖俊涛便匆匆前去军队报道,留给毛不易一只口琴,和无尽的思念。


隔壁甄家的小孩从私塾下了学,诵着《论语》归了家。日军将总部驻扎在了私塾旁的院中,却未逼学中日化,还是教着传统经书,偶尔又加了几堂英语。每每想到此毛不易便很崇拜黄磊,不敢想象他顶下了何等大的压力,还要承受着有关与日军翻译官黄渤的流言蜚语。


“药铺前的槐树花开了,可惜无法摘下来酿成酒与你吃。那日去拜访撒先生,见他庭前的花树也抽了新芽,北方这时的春光才是最美的,只是无你。人说江南桃花三月红,你到时恰好错过了,希望我们有朝一日可以一同去看。那时春风拂过中华大地,民族振兴。有日无意听闻师父与撒先生聊天,说着彼时还需久等,长路漫漫,黑夜越发笼罩,难见光明。只是苦了你。”


“我从师父习正骨术,制正骨膏,却也只能就一方人,而你在救全中国四万万的人。师父曾给我几篇文章,就不附与你,待我去军中寻你时读与你听。现国内局势水深火热,处于镇中,并不知外界青年进步如斯,深感不如。你在军中定也接受了不少新思想,实想与你讨论,但也不必写与我,你征途疲惫,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好好休息才能全神作战。你现在做的是拯救中华民族的伟大事业,切以国家大事为重,伯父伯母有我照顾,我有师父教导,勿牵挂。”


门外突然传来几下爆炸声,毛不易一惊,毛笔顿在纸上洇出墨团,险些污了右列的字。他摇摇头,又在砚边舔了舔笔,重新写道。


“昨日师父问起你是否提起过一位名为白敬亭的青年,我说未曾,今日便写下来问你一句,撒先生想知道白先生还安好?”


“要打烊了,师父从撒先生处回来了,今日时间较长,又遣我去邻村购几味药。先停笔于此。但思念未曾停。”


夜幕来得越发晚了,刚过饭点,外面却还是亮的,一轮月亮爬过远处的山头,在槐树顶上发出微弱的光,在马上转为深蓝的空中看不明白。


可这世道更加黑暗,没有几缕烛光又怎可看的明白,只怕烛火也熄灭,又于何处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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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能看到这里♥٩( •̀㉨•́ )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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